应届生在大厂工作两个月,我被新老板性骚扰到“急性应激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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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谁说也无风雨也无晴
主题分类:劳动者处境
内容类型:深度报道或非虚构写作
关键词:昌江, 美团, 酒店, 恐惧, 应届生
涉及行业:服务业, 互联网信息服务
涉及职业:白领受雇者, 青年学生/职校/实习生
地点: 上海市, 广东省
相关议题:性骚扰, 压迫行为, 职场欺凌
- 应届生在美团工作两个月,遭到新老板白向文(秦昌江)的性骚扰,导致精神上遭受巨大的“急性应激创伤”。
- 白向文(秦昌江)在入职不到一个月期间,持续对应届生进行肢体触碰、骚扰和暗示,甚至尾随其回住地。
- 应届生放弃其他大厂offer及保研资格选择美团,没想到遭人欺凌、骚扰至此,导致其精神上遭受巨大的“急性应激创伤”。
- 白向文(秦昌江)在年薪百万的位置上继续多次骚扰应届生及其他女下属。
- 应届生在1on1(一对一谈话)吃饭交流的时候,遭到白向文(秦昌江)的明目张胆的肢体性骚扰行为,导致其感到非常恐惧和恶心。
以上摘要由系统自动生成,仅供参考,若要使用需对照原文确认。
我作为应届生入职美团的第二个月,2022年9月底,部门新来了一位老板,由于竞业协议限制他假名是白向文,真名叫秦昌江。在内部工作软件上他叫白向文,当前所有时间线都是以“白向文”的假名发生的。他的真名叫秦昌江,根据百度搜索结果,1982年生目前40岁,2007年研究生毕业于曲阜师范大学,当前在美团担任年薪百万的高管。
从小到大,我都活泼开朗,始终是温暖别人的存在。抑郁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事情,我每天都笑嘻嘻的,永远是那个大家的小太阳。直到碰到白向文(秦昌江)的这几周里,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哭到断气,在白天的工作中我还要尽力负责完成我的工作内容,但一旦撤到家里和公司的卫生间,我的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我在逼仄的卫生间里蹲到双腿发麻,边流眼泪边在想:
进入医院门诊开始讲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开始忍不住流泪,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对我凌迟一遍,把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翻出来再回忆一遍。我甚至不敢去精神专科医院再做一次精神症状的鉴定,我怕因为自己的恐惧而仓皇而逃。
在白向文(秦昌江)入职不到一个月期间,他持续的对我“热心关照”,从最开始传授工作技巧、打探我的隐私,到令人不舒服的暗示和故意进行肢体触碰,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做出性骚扰动作(摸腰、腿、背、手、脖子),甚至竟然尾随我回住地;在微信我不理他之后,仍然三番五次、变本加厉骚扰。在大环境如此不好、应届生身份珍贵的情况下,我放弃其他大厂offer及保研资格选择美团,没想到遭人欺凌、骚扰至此,导致我精神上遭受巨大的“急性应激创伤”,我已经被逼到别无选择,而他却仍然在年薪百万的位置上继续多次骚扰我及其他女下属。
十一之前,我办公地在深圳,与办公在上海的新老板白向文(秦昌江)并未有过多接触,仅有过线上简短的交流,随后他在第一次线上谈话后添加了我的微信,上来就以“美女好”的方式开场。我虽然有些许不适和抗拒,但仍然不敢多想。
十一时,我因为个人原因申请将办公地地从深圳换至上海。十一假期忙着从深圳搬家至上海,10月7日我才看到白向文(秦昌江)在10月2日发的微信,并进行了如下对话:
由于涉及到办公地点搬迁的原因,我在上海选择暂住酒店。对话到后面他表达“那你这酒店有的住了”“有钱人、不差钱”两句话之后,已经明显逾越边界到达语言性骚扰的行为,并对我反复提出金钱上的暗示。我转移话题后他仍然不知廉耻地问我“有钱没?”,我内心被冒犯地恶心至极,在我再一次转移话题后,他仍然以金钱暗示说出极其离谱的话:“没钱告诉我”。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就没理他了。在10月7日晚上这个时候,我内心已经对他敲响了严重的警钟。
十一过后的第一天,10月8日。在我来到上海办公室之后,他在工作软件大象上和我进行了简单的招呼,并提出要请我喝咖啡或者吃饭。当天我的工作确实多,并且我心里本能地不想和他单独喝咖啡和吃饭,加上工作上任务太多,我因为各种顾虑把这个时间点往后推,并没有在当天约他喝咖啡。但现在回想起来,我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没有和他早些喝完咖啡就算1on1(一对一谈话)结束了。导致第二天他有机会用“要开一天会”的借口,以晚饭的名义欢迎我。那顿晚饭是我噩梦的开始,也是我痛苦的来源。我始终相信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有法律的保护,白向文(秦昌江)他不敢怎么样。
但我真的错了,错的很离谱,有的人其作为性骚扰惯犯的猖獗程度,脸皮之厚、简直是胆大包天。噩梦从那顿晚饭开始,却并没有在那顿晚饭结束,那种极其恶心而痛苦的感受缠绕我醒着的每时每刻。并且他的惯犯行径在于,他在请我1on1(一对一谈话)吃饭前表示“我和他们每个人都单独吃过了”,在验证这件事的真实性后我放松了一部分警惕的心理。
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最黑暗最绝望的一天。白天我忙着把工作做完,白向文(秦昌江)当天有一个很长的会议,开到晚上七点结束。我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后,他在微信上给我发消息如下:
而后他打车去公司附近的漕河泾印象城吃饭,在打的前往吃饭地点的这个过程,挑选了一家烤鱼店吃烤鱼。在吃饭过程他多次越过上级与下级交流的边界,多次强调
这次吃饭也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在吃饭的中端前,仅仅只是有些关于工作、关于我自己情况的交流,但语言上的过分关心让我非常不适。在途中我多次想离席,晚上七点之后的这顿晚饭时间同样是工作时间,和上级1on1(一对一谈话)吃饭交流的时间本来也是工作内容,在工作时间,聊工作内容之外的事情本来就让我极其反感。
但仍然由于我是第一次见我的老板,心里仍然想着“这一次1on1吃饭没法拒绝,该忍忍着,下一次坚决要坚决避免所有和他单独相处的空间”。直到这时,我仍然想着,只要我做好规避,只要我多注意,只要我保持留心,只要我做好我分内的工作,我仍然能假装一切无事发生地继续相处。
可是,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发生的让我极其震撼,我第一次明白渣滓的底线可以如此之低,可以无视公司的制度做出这么令人恶心、胆大包天、在公共场合如此变本加厉的事情,罔顾任何规定、规章及法律。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是互相面对面坐,直到他聊起股票突然表现(表演)得激动起来。问我,数学系的是不是很会炒股啊?我连忙推辞,不愿意在这个话题继续深入。但他此时却表现出非常反常的激动,并打开K线图“顺势”从对面坐到了我旁边。
那是噩梦的开始。我心里当时瞬间就打了一个激灵,但是脑子是懵的,脸上保持着僵硬的笑容,但是身体本能地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白向文(秦昌江)表面上仍然在用非常激动的状态讲股票,并且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给我看他的持仓/亏损,并以一个上级的身份对部门应届生说:希望我能帮他炒股,亏了算他的。
与此同时在这种“激动”的掩饰下,极其有意地拍了拍我的腿和摸了我的腰。当时比恶心更多的是一种恐惧,我本科毕业刚刚进入工作岗位两个月,面对刚来三个礼拜的我上级的上级,在1on1(一对一谈话)吃饭的时候,就做出这样明目张胆的肢体性骚扰行为。我感到非常的恐惧,但我在那个当下又完全不知道处理这件事,只想着快点吃完就能快点逃跑了。后来回想起来,只觉得非常恶心,并且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勇气直接离开。
然而这次我又大错特错了,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他之后的行为及语言越发变本加厉。吃完饭后,我本来打算按照原有路线下扶梯,但是他突然把我带往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我心里有点害怕,我不断问“啊,这是要去哪啊,那边是直梯吗?”,他也不回答,直到到一个入口停下。那是一个厕所,但我一开始没有看到那个标识,我站在女厕所门前愣了一会儿。
这个时候他突然朝着我的腰推了一把,把我推进了女厕所。我进洗手间之后,越想越怕,如果这个角落不是厕所呢,如果角落不在商场呢?出了卫生间,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只想快点回酒店,但当时我突然发现我的酒店房卡忘在了办公室。(其实白一开始直接想说要直接打的回酒店的)
白向文(秦昌江)便提出打车回办公室,在外面等车的时候,白向文(秦昌江)问我冷不冷,我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冷,但此时他却主动把外套脱下来给我穿。白向文此时的行为已经完全超过了上下级应该存在的边界,但他做的更过分的是,在出租车去往公司时,他以此为借口,摸了我的手及脖子,并说“你的手好冷”,“你的脖子好冷”。当时我在出租车上非常绝望和恐惧,其实眼泪基本上已经在眼眶打转了,但我因为那种极度的恐惧不敢掉下来,我还是怕,非常怕。我只敢借着看窗外风景,把这种委屈、绝望、痛苦吞咽下去。
来到公司之后,前往办公地点取出酒店房卡,此时已过九点半,白向文(秦昌江)用我的工作软件中的员工打车帮我打了一辆车。原本我以为到此就是噩梦的终点了,急于回家,并且同样认为他也应当在21点30分这个节点急于回家。但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跟我一起上去往酒店的出租车, 当时我真的懵了。同时,前两次车(公司去往附近印象城,印象城去往公司)的车都是他打的,唯有这次公司去酒店的是我打的,这么熟悉的惯犯和脱罪流程,让我始料未及,以至于我试图想要进行取证的过程,非常困难。
在出租去往酒店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一定要把他拦在门口。当到酒店门口时,我克服自己心里的恐惧,我站在酒店门口拦住门,重申了三遍:“就送到这里就好了”。白向文(秦昌江)极其厚颜无耻地说“我就进去看一眼,没事吧。”就这样尾随我进入了酒店。我当时非常慌张和恐惧,脑子里在想应该怎么办。我脚步发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我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来到房间门口,我极力反感他跟随我到这里,我非常害怕,我说:“我房间很乱的,就不要进去了吧。”而此时白向文(秦昌江)却变本加厉地说:“我知道的,就是要看看你有多乱。”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我开了房门,但是我出于最后一点自我保护的状态站在靠近门外的位置,他进去了房间看了两眼,说了一句极其令人震惊的话:“嗯,挺安全的。”
深更半夜,第一次见面的上级尾随同组应届生到酒店,进入房间还要说一句“嗯,挺安全的。”这简直是惯犯加上极度恶心加上极度虚伪。难道我最大的不安全,使我极度恐惧人身安全的原因不就是你白向文(秦昌江)吗?
更可怕的是,作为惯犯他极其滴水不漏地在离开酒店房间后,跟我微信发了一句:“锁好门。” 在10月9日22点的回复我仍然是保持表面上的积极的,因为我当时特别怕他还没走或者没走远。那一个小时,我总是觉得门外有脚步声音,严重的时候甚至产生了幻听,当时脑海只有他的脸、和他所有肢体性骚扰的行为在我脑袋回响,我开始砸东西、踢箱子,我不知道要怎么发泄那种在内心深处的恐惧。直到10月9号23点之后,我才开始和我家人说了这件事,2022年10月9号23点之后白向文(秦昌江)的所有消息我都没有回,但他仍然变本加厉地骚扰我,给我发了许多条信息,甚至包括极其恶心的爱心表情包。同时还提出让我把朋友圈权限改为全部,“想要多了解我一下”。
在这之后的一个多礼拜中我一直陷在恐惧之中,我还是极度害怕,万一他带的偏僻角落不是厕所呢,万一下次他摸的不是腿、腰、脖子、手、背了呢,万一下次他就不仅仅只是尾随进入酒店了?我不敢假设万一,我真的非常害怕,我怕他在第一次见面就敢这样,之后的我忍受每一步都是步步紧逼、变本加厉,无论是工作时间还是在工作时间之外。
在他尾随我进入酒店房间之后,我当天根本睡不着,我总觉得外面门锁有声音,好像他就在外面,当天早晨我就拖着行李去往了另一区安保齐备的酒店。第二周我爸妈因为担心我的安全,陪我到上海住酒店,我出于害怕和自我保护,对白向文(秦昌江)以及上海的所有同事谎称我来往江苏通勤。
仅仅第一次见面,已经造成我永久的心理创伤了,我不敢拿我的人身安全赌还有没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因为在这周我隐约觉得有个细节,似乎有将这种伤害延续的可能。10月17日周一我们部门第一次搬到杨浦区,周一晚上部门进行整个团队的团建,当时在出租车上有四个一起过去的团队成员,白向文(秦昌江)突然问起我有没有找到房子,说公司旁边的XX公寓可以考虑下。此时我赶忙说说来回江苏通勤,他似乎有所起疑,问了我通勤时间及价格。我回答后这个话题便岔开了。
后来这个细节我越想越恐惧,第一,当时所有的团队成员都是当天第一天搬到杨浦区,甚至我这个应该看附近房子的人都没有来得及看附近有什么房子可以租。第二,白向文(秦昌江)确实工作非常忙,然而在工作之外他忙里偷闲非常“好心”地为我查了查附近可以租住的公寓。我不敢细想,自从发生了在第一次见面中的所有事之后,我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敢细想了。
我真实的、极度绝望的,感到了这种恐惧和害怕,尤其在这种害怕之下、我仍然需要保持表面镇静,假装的泰然自若,强忍恶心和他进行工作沟通。我花了很长时间平复心情,才能写下这篇文章。我一开始非常害怕,怕到想忍下去,甚至在我向外寻求帮助的时候,会有这样那样的“好心”规劝:
曾经那么活泼开朗的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什么叫一具行尸走肉,什么叫做心慌头痛泪水总是不自觉地掉了下来,什么叫做连续整整一周我每天就睡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对任何类似于他的声音都幻听,本能地害怕,我特别害怕,我真的特别特别害怕。
我怕到恍惚看见某位路人,我都会觉得是不是他,是不是那个恶魔又来找我了。有个瞬间,我甚至觉得产生过轻生这么可怕的念头,窗在那边,我甚至想跳下去,我不理解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理解我为什么变成这样。
我放弃其他大厂offer、放弃保研资格选择美团,是因为在应届生的共识里,虽然美团只有开水(相比其他互联网大厂几乎没什么福利),但培养人才的机制是健全、完善、重视的,我信任美团,我相信我能够在美团获得更大的成长。
但短短三个月,我对美团的所谓的培养机制感到寒心,如果美团对于人才基本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应届生作为弱势群体为了保护自己的应届生身份被迫忍受这样的性骚扰行为,那何谈培养人才,何谈对人才的重视,何谈美团价值观,何谈做正确的事,何谈更大的成长?
我了解到在近期另一起石家庄市的性骚扰事件里,受害者是通过发传单才让石家庄左冰华受到处理,并且这件事既没有上高压线周知美团全体员工,也没有因此畅通性骚扰举报渠道,甚至在石家庄都是小范围知晓。
如果美团的良好雇主品牌是通过把所有事件内部压下去维护的,如果这种良好品牌只是一种宣传,那么我非常后悔加入美团,美团辜负了我的信任。这种应届生的共识更应该在之后的秋招里进行纠偏,培养人才之前的有一件更更更更更更重要的事,叫做保护人才。
我同样试问部门内部,秦昌江一系列行为路径有着绝对的性骚扰惯犯倾向,他前来的三个礼拜内就已经屡次对多位女同事进行多次性骚扰。对于年薪百万级别的高管,HR部门是否严肃、完整进行相关背调,是否了解到候选人存在风评不好、道德作风低下的情况,如果尚未了解到,是否在部门招聘录取过程中是否存在背调失责的情况,如果了解到,是否存在HR及管理层的无视、包庇和纵容?道德是底线,保护公司弱势群体(所有应届生、所有公司女性群体)不受伤害更是底线中的底线,业务能力不能凌驾于道德之上,更不能以此为借口放纵强权倾轧下伤害的发生。
我总问自己这么做值得吗?写这篇文章就像把我又凌迟了一遍,每一笔、每一句都是剜心之痛,我必须反复咀嚼着这种恶心和痛苦以及极度的恐惧,把最客观的事实写下来。
我只知道我是00后,00后不敢说还有谁说呢?00后不敢举报,还有谁举报呢?是有家庭有孩子有房贷的女同事吗?还是在工厂里做活计的女工吗?除了我说还能有谁说啊,我是受过完整高等教育、公民教育的大学生,我不说还有谁说?
职场性骚扰从来不分性别、男女,职场最恶心的事情在于它是强权对弱势的倾轧、凌辱、侵害,利用职权、从属关系,试探底线做出性骚扰行为、甚至变本加厉上升到性侵害行为,不仅是男对女,也有女对男,更有男对男。
我就在此试问一句,白向文(秦昌江)敢骚扰他的业务老大吗、敢骚扰他的HRBP(Human Resource Business Partner人力资源业务合作伙伴)吗?
这才是所有恶的根源,在职场性骚扰里,取证是如此之难,强对弱的倾轧又毫无还手之力,除了忍让别无他法。多少女员工作为弱势群体面对职场性骚扰时,选择隐忍忍受,怕对工作有影响,真的是她们不想说吗?如果我不需要把伤口反复揭开来,就能让白向文(秦昌江)接受他应有的惩罚,我又何必以这种兵戎相见的方式折磨我自己呢?
在调取监控录像的过程中我跑了两个派出所、无数地方,尽管录像仍旧保存在相关地点,我却无法调取证据相关材料作为证明。我第一次意识到,哪怕有明确的监控录像(监控位置能够亲眼看到他对我进行性骚扰的动作),我不能拍也不能放在公开场合作为证据,读者如有疑问可联系上海虹梅派出所(徐汇区全州路28号)、上海分局虹桥龙柏派出所(闵行区莲花路2251号)取证,截止2022年10月24日所有录像证据我已确认仍然保存完好并未删除。
任何性侵害都是由性骚扰循序渐进而来的,如果非要员工遭到极大伤害时才会判定处理的话,为时已晚。职场女性的生存环境本就恶劣,所有这些置法律法规如何物?置是非颠倒黑白如何物?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 第一千零一十条规定:违背他人意愿,以言语、文字、图像、肢体行为等方式对他人实施性骚扰的,受害人有权依法请求行为人承担民事责任。机关、企业、学校等单位应当采取合理的预防、受理投诉、调查处置等措施,防止和制止利用职权、从属关系等实施性骚扰。
《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权益保障法》第四十条规定:禁止对妇女实施性骚扰。受害妇女有权向单位和有关机关投诉。第五十八条规定:违反本法规定,对妇女实施性骚扰或者家庭暴力,构成违反治安管理行为的,受害人可以提请公安机关对违法行为人依法给予行政处罚,也可以依法向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
国务院《女职工劳动保护特别规定》第十一条规定:在劳动场所,用人单位应当预防和制止对女职工的性骚扰。第十五条规定:用人单位违反本规定,侵害女职工合法权益,造成女职工损害的,依法给予赔偿;用人单位及其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